孟与歌心里困着团火,风吹不熄,反而随风疯长,焚焦了一川的野草。
“我好了,可以打车回去了。”
何沁对着她的背影自嘲地笑,无论是清醒还是酒醉后的孟与歌,在抗拒她的表白上,都是一样的坚决。
她没作声,直接在街边拦车,又把孟与歌扶上去。只是全程再不看孟与歌的脸,垂着眼帘,反思今晚的言行。
太急躁了是吗,孟与歌只是对她好了一点,她又不知天高地厚地贴上去。
可是孟与歌若对她没感觉,又何必对她好这一点点呢。
真难捉摸真讨厌。
她忽然有了脾气,不想再跟孟与歌待在一起,不悦地开口:“靠边停车。”
司机没听清楚:“您说什么?”
孟与歌不理会她赌气的神情,揉着太阳穴应付:“麻烦您继续开,不要听她的。”
何沁不满,瞪向她:“我刚才看见一家酒吧,想去喝酒了,孟士管自己回去吧。”
小白兔变成刺猬,孟与歌不大适应,脸色沉下来,却没再说小孩子不能喝酒。
“不要去那些地方,很晚了,不安全。”
“那是我的自由。”何沁义正言辞。
然而她嘴上跟孟与歌吵,却没再让司机停车,孟与歌还是关心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