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没有找到人,就会发病,开始疯狂尖叫,自残,温遥这时候也顾不得和季婳的恩怨了,拜托她住在自己家里,安抚温淮月的情绪。

温淮月因为精神不稳定,已经很久没有去过学校了,只能在家里慢慢调理。

因为温淮月离不开季婳,季婳原本想搬家的计划便一直搁置,这一搁置,就搁置了一个多月。

莱尔有一天问她,“你已经不想搬家了吧。季婳,你心软了。”

季婳在夏日燥热的风里沉默了很久,久到莱尔都以为她不会回答他的话了,她才低低的开口“我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

季婳皱了下眉,漂亮的眉眼带着微不可几的茫然,就像一个人遇到了两条路,她明明是想选其中一条康庄大道,可是她却选了那条荆棘玫瑰的小路,走上这条路以后,才想:我为什么要选这条路呢,明明这条路极其恶劣。

季婳耸了耸肩,无所谓的笑了笑,“谁知道呢。”

莱尔无语,“你在跟我绕口令?”

季婳仰了仰头,扭了扭酸涩的脖子,伸了个懒腰,“总之,等温淮月痊愈了再说吧。”

“季婳,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莱尔脸色严肃。

季婳松松的笑了笑,神情漫不经心的,她总是这样,随性所欲,做事不按常理出牌,让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