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宛轻哼一声,红着脸望她。
还没有写完,她继续在女人手掌里轻划。
姐。姐。是。坏。狗。狗。
咬得她好酸,而且都不顾她还在生病。
趁女人怔然低头的工夫,朝宛铆足劲,扑在女人锁骨处咬了一大口。
并不疼,可季檀月觉得那里留下了红痕。尽管摸黑看不到朝宛的表情,她却联想到鸟儿小巧光洁的喙。
忍不住尝了尝女孩的唇。
很软很糯,比鸟儿要可口得多。
季檀月勾唇,趁朝宛仍呆呆沉浸在刚才的亲吻时,在她耳边吐露简单字音。
朝宛瞬间睁大眼,耳尖红得滴血。
她听见了一声微哑的“汪呜”。
季檀月看着女孩躲进自己怀里,心底分外柔软。
小宛刚才叫她大笨蛋,还有某个可爱的称呼。
“坏狗狗”。
虽然女人从没有想过自己在恋人心里会是这副模样,但她甘之如饴,只想做朝宛一个人的狗狗。
糟糕的是,似乎也感染上了低烧,季檀月脸颊发烫,失去力气。
她却格外喜欢这份感觉。
像是初次从服药后的钝感麻木中走出,洗掉阴霾,来到人世间。
尤其是在朝宛羞赧着蜷进她怀抱,主动吻过来的那一瞬间。
她想,她可以不必掩饰,不必再克制爱意,更不需要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独自远窥女孩背影。
朝宛不止是她的瘾,她的药,也是她早已触手可得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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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朝老师?您在吗,我来送早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