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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喜欢跟人用亲密关系的奚昼梦来说,这种感觉让她烦躁。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新的抑制贴是红萨送过来的木棉花纹样,连带着气味都是。

这个家庭医生年纪有些大,看奚家孩子的目光仿佛在看很小的孩子。

她一直很关心奚昼梦的身体,包括奚昼梦分化后无法接受自己长了多余玩意的那段时间,都是红萨在照顾她。

当年的鸡飞狗跳奚理心有余悸,奚昼梦的生母褚靖那年还没养成去疗养院逃避贵族聚会的习惯,更是为奚昼梦这个德性操碎了心。

这个秘密也就奚理、红萨还有褚靖知道。

毕竟奚昼梦的报告依然是oga,她的那个原本是alpha的器官,被当成了缺陷。

红萨当年就提过家族的遗传问题,只不过那时候虫潮来袭,奚明光压根没办法回来,就这么过去了。

红萨现在头发都白了,她也没再继续住在奚家,被奚理请回来后,清晨又跟奚昼梦聊了很久。

一夜没睡的奚昼梦有些困,但她精神很好。

可能是天生精神力s的天赋,她盯着自己新做的指甲,意兴阑珊地看着检测试纸,对戴着老花镜的红萨说:“肯定和原来一样。”

是个oga。

一个长了不属于oga的器官,却没有oga发情期的oga。

披着抓绒斗篷的美丽少女在晨光中喝着咖啡,她的笃定让红萨失笑,对奚昼梦来说,红萨反而是最长辈的那个人。

这具身体的alpha母亲奚明光实在是很少回来,母亲褚晶身体不算好,人脾气也古怪,不喜欢待在家里。

奚理就是个金毛的二哈,废物一个。

头发花白的退役alpha军医说:“那不是发情期,就是易感期。”

红萨毕竟跟过外祖母,但她近几年身体也不好,去年还被医院下过病危,奚理也不好意思老麻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