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昼梦眼皮都没掀:“但我和她睡了一觉就好了。”
说完她补了一句:“没进去。”
奚昼梦这补得囫囵,自己也觉得很怪,干脆直白地说:“她不知道我有……那个。”
红萨也没觉得惊讶,她还记得当年奚昼梦分化那差点要把自己阉了的架势。
从来没见过对自己身上的器官如此深恶痛绝的人。
“你还是这么讨厌吗?”
红萨戴着老花眼镜,她记录着自己跟奚昼梦的这次问诊。
光脑的普及也没让老一辈的alpha习惯随记,依然喜欢用这种方式。
奚昼梦嗯了一声。
她露出了当年分化后的表情,“我心理上不能接受。”
红萨笑着摇了摇头:“那要是真的再次分化成alpha,你也要继续排斥?oga之间抚慰配合抑制剂一般还需要alpha的信息素补给。”
她顿了顿,“你们什么都没有就发生了。”
身边的oga少女垂着眼,红唇的的唇线很深,像是伤口结痂的色泽。
对奚家这个老幺,红萨一直觉得这个孩子自我意识很矛盾。
她的抗拒在红萨看来压根不是抗拒器官。
像是抗拒带着器官的性|行为。
“你的易感期还平复了。”
红萨对奚昼梦说。
奚昼梦的勺子搅着咖啡,她的指甲上还点了别的颜色,像是漆黑的夜里陨石的尾巴。
橙红得灼烧天色。
奚昼梦嗯了一声:“我咬她了。”
她闭了闭眼,池月杉痛苦又甜蜜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这种事情一旦开始人就很容易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