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满有深意,郁枝头回听勋贵家的秘事,惊得目瞪口呆,小脸羞臊:“你、你好不知羞!”

“我才不稀罕看她。”

四小姐嬉笑:“没有你一个指甲盖好看。”

“……”

郁枝呼吸不稳,红着脸装死。

“至于我那二哥,混账一个,文不成武不就,要我说魏家三子,没一个出息的,偏生不知怎么搞的,在外名声却不赖,比我好了万倍。”

魏平奚眸子轻转:“对了,二哥一向以大哥马首是瞻,全是假的,二哥和大嫂有私情,不巧,我也撞见过,怎一个激烈了得?

“我不仅撞见了,还送了他们一个大礼,可惜,那段时日大哥不在,要不然,可是有热闹看了。”

“这么乱?你家……”

“别你家我家的,四小姐我是正经人,和他们蝇营狗苟的势不两立!”

“是吗?”

正经人偏爱自家的妾在屋里不穿衣服,郁枝欲言又止,攥着她衣襟,竖起耳朵:“那你三哥呢?”

“我三哥还好,就是性子偏激了点,面子比天大,谁折了他面子,比要他命还难受。”

“你三哥不会和你二嫂……”

魏平奚大笑:“你想什么呢?三哥风流,游戏花丛,从不碰良家女,我都怀疑他娶不上媳妇。”

“这全是魏家秘辛,你告诉我这些,想要我如何?”

“告诉你这些,是要你机灵点,借力打力才最省力。二嫂和大嫂不合,每次遇见都得明争暗斗好一番拆台,你呢,看戏便是。

“若有余力,就助我把这府里的水搅得再浑一些,大房二房狗咬狗满嘴毛,惊蛰院的日子才能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