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郁枝认真道。

“是啊,有我在你怕什么?我要说的是,她们阴阳你,你就得给我阴阳回去!别丢我的人。”

“啊?”

“啊什么啊?骂人不会,当个阴阳人也不会吗?”

“什么阴阳人,听起来怪难听的。”郁枝拿小拇指戳她肩。

魏平奚被她戳得绷不住严肃脸:“我疼不疼你?”

郁枝心如鹿撞:“嗯?”

“我这么疼你,难道你要藏着不要外人晓得吗?

“大哥私底下养着不少外室,大半年了只往正妻房里闹过两回,他那正妻刚进门时挖苦我,说我有娘疼没爹爱,必要时你帮我把仇报回来。”

“好!”

她小声道:“怎么你大哥进正妻房里,你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个啊。”魏平奚眯眼笑:“你没进惊蛰院时,夜里睡不着我都会在府里‘巡查’几圈。”

“你偷窥人家?”

郁枝惊了。

“别说得那么难听,这叫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魏四小姐放下琴,捞了她的手要她坐在自己腿上。

郁枝扭捏一二,不料三两下腰身被摸软,羞羞答答细腿圈着四小姐的腰。

“我那大哥,人不行,物什也不行,害得大嫂夜夜‘守活寡’,看得我都想给她送个汉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