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的脾气,最是见不得有话硬憋着,说!”
“不是奴婢不想说,是少奶奶有吩咐,不让说。”
薛晏荣一听眉头就皱起来了——
“她不让说?为什么?”
“因为二爷,少奶奶说了二爷这段时间受苦了,不愿二爷再为旁的琐碎心烦,所以不让说。”
薛晏荣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自己了解蒋幼清,她绝不可能莫名其妙就下这么个话儿,定是这几日自己不在,府里又闹什么幺蛾子了——
“你到底是谁的近侍?她不让说就不说了?!我一点苦都没受,你赶紧说!”
话罢,却又补了句“我说姚姐姐,难不成你还怕我把你卖了?赶紧的,别让我心急!”
姚十初既然提出来,压根儿就没想着瞒,叹了口气,就将鲁氏跟叶善容要把少奶奶浸猪笼的事儿,一股脑的道了出来——
“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就跟编排好的一出戏,照着话本子读似的,怎么难听怎么说,幸好涵姐儿去叫了夫人来,不然那天少奶奶怕就凶多吉少了,您出事儿的时候大家一个个的静悄悄,整顿家风倒是冒得一个比一个快,少奶奶也是没了办法,您当时还在刑部大牢里关着呢,又不能撂下不管,于是少奶奶就干脆放了狠话,说只要您这事儿一解决,要杀要剐还是要浸猪笼,随老太太处置。”
“欺人太甚!这都多少次了!专挑我不在的时候下手,有本事的当面冲我来啊!跟个小姑娘没完没了的较劲儿算怎么回事!”
“哥儿,您先别急,我这就是先跟您通个气,您现下是回来了,估计明儿一大早老太太就要请您跟少奶奶过去审问了。”
薛晏荣紧攥着拳头,脸色阴沉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