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儿,你大惊小怪了,我遇上馨儿,说几句,有什么打紧的?”韦母板着脸道,“是馨儿在煎熬,人家多少辛劳,你若识大体就该去谢谢人家!”

夏音儿闻言气得小脸通红,说不出半个字来。

彩霞见状上前道:“夫人让我们小姐谢什么?谢他们王家当初嫌贫爱富将你们拒之门外?还是谢他们势利眼悔婚?”

此言一出,夏音儿心里好不畅快,韦父韦母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彩霞见状继续道:“让你们穿锦吃好的是我们小姐,不是那个什么王家姑娘?她若是个好的,当初就该拦着爹娘悔婚啊!她若在意你们,当初你们落难的时候什么不来?现在来装什么好人?还要我们家小姐谢她?她也配,就凭着她悔婚后再不要脸上门来,就不是什么守规矩的好姑娘!!给我们小姐提鞋都不配!”

夏音儿一直默不作声听着彩霞给她出头,听到最后一句,嗔了彩霞一眼,说理就说理嘛,最后那句伤人自尊的是什么话。

“好了,彩霞。”夏音儿拉住彩霞的手,看向韦父韦母道:“爹娘,我虽一直没有过问韦冰的过去,可也知道王家先毁的亲,如今我和韦冰成亲了,爹娘若知道礼,怎会允许王家未婚的姑娘再上门?即便上门来,也是客,爹娘究竟把王家姑娘当什么人待,竟自己休息着,倒让客人在一旁煎药?”

韦父韦母闻言心里气个不轻,可面上却不好把心里话现在说出来。

“王家姑娘我们自小看着长大的,她见我们老了,非要帮忙。”韦母道。

“爹娘是长辈,走过的路比我们晚辈长,应当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留下王家姑娘还让其煎药,爹娘不觉得自己很失礼吗?”夏音儿冷眸看向二老。

韦父气不过道:“便是这样做了,又如何?音儿你个晚辈一直揪着事不放,未免不孝!!不要以为我女儿是入赘的,你便看不起我们,说破天,我也是韦冰的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