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关我们小姐的事,彩云得信回来,我们小姐正睡着,韦老爷若怨,便怨我们做丫鬟的吧,是我们没有叫醒小姐,非得小姐醒来才告诉的。”

彩云闻言也站了出来道:“是这样的,小姐听说后立刻就来了,还带着钟大夫,你们不要冤屈我们小姐。”

夏音儿听着两个丫鬟为她抱不平,眼睛却看向那个煎药的姑娘。

“爹爹娘亲,馨儿是谁啊?是那边的姑娘吗?她是什么人啊?”夏音儿看向韦父韦母。

韦母还有几分慌乱,扯了扯韦父的袖子,示意不要说,可韦父气不过,再加上听说自己女儿在京城等着吏部派官,底气立马就硬了起来。

“馨儿是韦冰之前聘的姑娘。”

夏音儿一听满眼的不可思议,甚至觉得荒唐!!两个丫鬟也傻眼了,哪里有这样欺负人的。

夏音儿一刻也不想待下去,看向韦父韦母道:“二老之举,是何意思,我就不问了,等韦冰回来,二老上门同韦冰和我爹娘说去吧,我乏了。”

夏音儿说着转身便要走。

“音儿,你看,你哄什么脾气呢。”韦母一听这话,忙上前道:“香儿病了,多亏人家王馨,你不谢谢人家,还在这哄别扭,这就显得你不懂事了。”

夏音儿本不想多待,一听韦母这话,直接恼道:“娘亲怎地这样讲话?你们做出这样荒唐的事,还说我哄别扭我不懂事??韦香病了,这王家姑娘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咱们家里人生病了爹娘你们还上赶着去王家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