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推的一干二净,你先前便在我的庄园强抢民女,后又伙同先刑部尚书黄觉诬告本王使人有孕,今晚更是杀人入室,你以为你还活得了吗?”江景乔说罢看向云六,“派人押下去,不许任何人靠近。”

“喏。”云六应着便吹了口哨,从树上飞下两个人,架着阿武便往外走。

云六看向抬头望着天空的江景乔,迟疑片刻道:“殿下,此人是杀是放?”

“废了他的武功,让他走吧。”江景乔声音透着疲惫。

云六闻言心中一紧,道:“此人多次针对殿下,若放走了,即便废了武功,怕也是有后患,殿下对待此人,不该心软。”

江景乔闻言缓缓看向云六道:“你以为放他走,是我心慈手软吗?他母亲还活在世上,放他走,或许他能带着咱们,找到那位颐嫔娘娘。”

云六听罢放下心来:“属下明白了,属下会安排下面轻功最好的人跟踪他。”

云六说罢转身离去。

江景乔独自站在院中,风吹过,甚至能闻见血腥味。

“哎。”江景乔轻轻一叹,忽然觉得肩头一沉,转头看去,却对赵清芷怜惜的眸子。

赵清芷绕到前面,替江景乔系好披风的带子道:“寒风下,也不知道冷的吗?若冻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