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出个好歹来才好,这样你才会心疼我。”江景乔笑道。

赵清芷嗔道:“又胡沁了,回吧,外面冷死了。”

江景乔闻言牵起赵清芷的手回了屋。

二人躺在床上相拥而眠,赵清芷能感觉到江景乔没睡,想了想道:“和我说说吧。”

江景乔闻言一愣:“说什么?”

“说你因何难过呀。”赵清芷轻声道。

“我也不是难过吧,只是有些感伤罢了。皇宫里的人都知道九皇兄一出生就死了,可如今一个让我恨不得杀之后快的人竟然是我的哥哥,他虽然作恶多端,可是当年他是刚出襁褓的孩子呀,一个刚出娘胎的孩子能懂什么,一出生就被人左右了命运,本该是兄妹,奈何兄妹缘浅,未相识却已是仇敌。”

赵清芷闻言搂紧江景乔的腰道:“可这不是你之过错呀,是这背后之人搅动风云,他该怨的人总归不是你。”

“说起这个人,还得回京问问母后,云儿临死和我说过,这颐嫔娘娘和江景钰勾结过,我总有种感觉,大周要不太平了,江景钰的死可能仅仅是个开端。”

赵清芷闻言,心里一紧,难道那颐嫔想让皇室子女互相残杀吗?

赵清芷摸到江景乔的手,十指相扣道:“睡吧,你今天太累了,一切都等回京再从长计议。”

江景乔的确累了,挨着赵清芷沉沉地睡去。

第二日一早,江景乔浑浑噩噩地做着噩梦,梦里有人追着她跑,她跑啊跑啊,跑到了悬崖边,正觉无望时,身后的悬崖忽然变成了平原,正诧异时,却觉得嘴唇被柔软地触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