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意试探着向前，轻轻碰了下徐抒言嘴巴上的伤口。

像幼兽舔舐伤口。

小心翼翼地。

徐抒言引导着她：“继续。”

她接收了指令，去亲吻徐抒言的唇，一下接着一下，这件事想了太久，终于成真时让她有些恍惚，她答应徐抒言，又邀请徐抒言来她的城池，她说你想的话，又问徐抒言，你想吗？

徐抒言是想的，这是她喜欢的人，她在意识到她喜欢林意后，想要拥有她的愿望愈发的强烈，有时候哪怕是近在眼前，她也想跟林意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近到不能再近，近到没有距离，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现在林意问她想吗。

当然，她几乎毫不犹豫，她小心翼翼地问林意的唇，她没有说过谎，林意就是她的珍宝。

活了这二十多年，唯一的珍宝。

……………………

林意很喜欢徐抒言吻自己。

她想，那天晚上也是这样吗？她也这样对徐抒言吗？她有……她有徐抒言这么厉害吗？

徐抒言的手很漂亮，林意神游天外，又长又直，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很整齐，白生生的不沾阳春水。

……也是沾的。

她在快乐与窒息中反复，像死了一次般大汗淋漓，新鲜空气不要钱似的涌入进来，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泪水顺着眼角落下来，滑进被揉皱的被子里。

徐抒言吻了吻她的眼角，小声哄她：“不哭啊，宝贝，不哭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