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晚一样。

四、三。

林意恍惚间想到了什么。

二、一。

她猛然清醒过来，生日……她要在最后一秒跟徐抒言说生日快乐，她轻推了把徐抒言，却没推开，声音含混在吻里：“徐……唔、徐抒言，生、生日快乐！”

倒计时结束。

新的一天在她被堵回去的祝福开始，她听到徐抒言笑了笑，拖鞋掉在地上时，有短暂的微凉的风吹来，她忍不住瑟缩了下，徐抒言亲亲她的唇：“我很快乐。”

她说她很快乐哎。

林意晕乎乎地想，徐抒言说她很快乐，是因为亲吻吗？是因为她敞开了心门欢迎徐抒言入住吗？还是因为接下来……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要吗？”她听见徐抒言问。

飘忽不定的视线落在了徐抒言的脸上，徐抒言唇上的口红被她吻掉光了，却吻出了比口红更瑰丽的红色，明艳诱人的，泛着水光，甚至嘴角还破了块皮。

她抬起手碰了碰，徐抒言轻轻地嘶了一声，却没有躲开。

“我的吻技好差。”林意的声音轻得能飘起来，指腹在徐抒言的唇上游离，时而碰到，时而离开，她问：“疼吗？”

徐抒言抓着她的手按着那块伤口，吻了下她的指尖，盯着她说：“你亲亲就不疼了。”

林意问：“真的吗？”

徐抒言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鼻尖也蹭着她的，离得太近，殷红的唇微微动了下，吐出的字眼都顺着齿缝钻进来，诱惑着她：“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