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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琳琅翻阅着一本杂记,道:“以前她飞扬跋扈,欺压于我,却也不是罪大恶极,前几日,她居然和谢长岭飞鸽传书,想和谢长岭联手让我嫁给谢长岭,她既生了这般歹毒的心思,我必然要回过去。”

“如今,她在诗会上丢了这么大的人,也算是得了报应,至于旁的,只要她不再生出恶毒心思,我便放她一马,不去告诉父亲了。”

阿筠给徐琳琅端过一盏百合茶,道:“小姐真是宅心仁厚了。”

事实上,尽管留在府中“养病”,徐锦芙也没有消停过来。

秋檀又一次捉住了徐锦芙和谢长岭传信的飞鸽,秋檀把那信拿下来,拿给徐琳琅。

徐琳琅让阿筠念信,阿筠都难以启齿。

原来,徐锦芙告诉谢长岭,娶了徐琳琅就是娶了金山银山,但是若是寻常手段,徐琳琅定然不从,徐锦芙告诉谢长岭,最好是准备一些迷药或是迷情之药,在和徐琳琅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使用,等到生米煮成了熟饭,徐琳琅就不得不从了。

到时候,徐琳琅以残花败柳之名声嫁入谢府,纵然是高门低嫁,也只得人谢家人搓扁揉圆了。

秋檀气的破口大骂。

听了信,徐琳琅倒是颇为平静,道:“她不仁,那便也怨不得我不义了。”

徐琳琅安排了两个小厮,把这些日子关于徐锦芙的传言“无意”中说起被徐达听到。

秋檀很是不忿:“小姐,那徐锦芙和谢长岭商量害你的事情你也要告诉国公爷啊,你告诉的国公爷,国公爷才能罚她罚的更狠啊。”

徐琳琅笑笑:“罚的狠?那会有多狠,徐锦芙纵然有再多的不是,那也是他的女儿,他无论如何震怒,到底还是狠不下心让把徐锦芙逼到穷途末路的。”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有人问神医扁鹊,你们家兄弟三人,谁的医术最好。”

“扁鹊答:大哥最好,二哥次之,我最差。”

“那人又问:那为什么你有神医之名,他们却名不见经传呢。”

“扁鹊笑笑,答道:病人还没有发病的迹象之前,我大哥就把病灶消除了,病人发了一点儿病的时候,二哥用点药就治好了,而我,是在病情最严重的时候把病看好,所以人人道我能看大病,便以为我最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