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筠听明白了,道:“所以说,等到事情严重的时候再发力,有的时候反而效果最好,现在,徐锦芙犯的错还不算最大,那我们便姑息养之,等到她犯了不可收拾的错时候,我们再有所行动,才是最好的。”
徐琳琅笑笑:“只要她不要再生了坏心思,我是不会拿她怎么样的,她若是还要害我,我也不会对她客气的。”
秋檀道:“那若是谢长岭真拿迷药……”
阿筠拍了秋檀一把:“我们已经拿到了这书信,自然是不会让他得逞了。”
翌日,徐达要出府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了两个小厮“无意”间议论着关于徐锦芙考试作弊、刺绣作弊、作诗作弊和欺负徐琳琅的传言。
徐达一听,火冒三丈,怒不可遏。
徐达带兵打仗多年,早已养成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性子,如今,听徐锦芙做了这么多不知廉耻的事情,徐达却是再也忍不住了。
徐达劲直去了徐锦芙的芷清苑。
徐锦芙出门来迎,一出来就挨了徐达的两鞭子。
徐达将徐锦芙带到谢氏那里,一件一件问询徐锦芙。
关于徐锦芙的传言在应天府传的沸沸扬扬,徐锦芙哪里还敢狡辩,本想再装晕过去,却知道这点儿小伎俩瞒不过徐达。
谢氏也是保不下徐锦芙了,因为谢氏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徐琳琅来了应天府后过着被欺压的日子,徐锦芙养成了这样的性子,自然是和谢氏脱不了干系。
听了谢氏和徐锦芙的一番哭诉哀求,徐达在丽景苑破口大骂一番,做出了决定。
谢氏教女不力,苛待长女,禁足丽景苑半年,并要交出一半的管家权给徐琳琅。
徐锦芙屡屡作弊,这三个月内,每日白天,都去祠堂跪着,另外,养病养好之后,离开棠梨书院,要么去云鼎书院读书,要么请了先生在府中读书。
谢氏母女哭的肝肠寸断,徐达丝毫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