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严老爷已经回京大半个月了。那时他的成绩还没出呢。
这管事说得够有水平。
陆时秋感激严老爷上次帮他,客客气气请管事进屋。
等苏甲来了,陆时秋把人迎进去。
这一桌坐的都是有钱有地位的人,陆时秋亲自留下陪客。
段老爷不愧是个大商贾,长袖善舞,把每人都仔仔细细介绍给陆时秋。
家里有什么产业,以什么为生,家族有什么出息的后辈仔仔细细介绍一遍。陆时秋记性好,听过一遍就能全部记在脑子里。
跟人喝酒的时候,名字和人全都能对号入座,就连问别人家中生意等问题,半点不出错。
这些人对他赞不绝口,“怪不得陆举人能中举呢。这记性也太好了。”
酒过三巡。
段老爷问起严府管家,“你们严老爷怎么才回京了?”
严管家笑笑,“老爷在京中置产,要打量生意,走不开。”
段老爷笑笑,“恐怕不是吧?我怎么听说他给孙儿辈请的先生又走了?”
严管家神色僵了僵。严家和段家是竞争关系。两家一直不对付。
严老爷做生意敢闯敢拼,家中孙辈却不争气,没一个是读书的料。
段老爷这时提起,就是挖苦他们家老爷。
严管事立刻反唇相讥,看向他旁边的段清鸿,“小人听说段少爷今秋才没中院试?这是第几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