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赤鸡。
青年眨巴下眼,绯红色的眼眸里已经看不到一丝的睡意,他目光平静如水的看着一大早就表现得很奇怪的男人。“给你。”
末广铁肠死死的闭紧眼睛,伸出的手在空中虚抓着想抓住对方递过来的纸巾盒,却先碰到了一只滑嫩的像丝绸一般触感的手,虽然只是手腕的部分,还是吓得他手脚一软,上半身栽倒在床面上,脸闷进被子里。
就这么过了许久,久到汹涌的鼻血浸湿了小半片床面后,血迹都快干掉的时候,脑子终于能够正常转动的末广铁肠,猛地抬起头来,吓了正坐在床上用终端处理公务的青年一大跳。
青年轻轻拍着受惊的胸口,疑惑的看着突然‘诈尸’的末广铁肠。
这名黑发的军警细眉拧紧,像绷紧的利箭,凌厉的双眸直直的盯着青年,脸色非常严肃。他深深吸了口气,用早就被血弄脏的被面擦掉脸上的血痂,全身从头顶到脚底板都通红一片,坚定的从地板上爬起来跪在青年面前,做出让对方而言似曾相似的某个架势的起始动作。
他慢慢的小腿往后挪了一点,便是一个非常标准的土下座。
“非常对不起!竟然玷污了阁下的清白,我一定会负起责任的!请给在下一个补偿你的机会!”
青年听得一愣一愣的,歪了歪头好心的问道:“那个一直耗着会不舒服吧,需要帮忙吗?”
末广铁肠身上的温度更高了,他身体抖成了一团,颤抖着像在雨中被淋湿的小狗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