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的眉头微皱,唇瓣稍稍抬起一个高度,又迅速抿了起来,带起鼻翼一个轻微的颤动。

在这一系列动作中,她还是决定对里德尔相关的话题闭口不语。

米勒娃没注意这些细节,以为玛丽对里德尔不感兴趣,她打算另起一句,问了开口时的第一个问题:“你打算和谁跳舞啊?”

“我没想过呢,”她如实说:“我的同事吧。”

“梅林在上,玛丽。”米勒娃感叹一声,“我发誓我很尊重学校的教授们,我发誓——但无论是邓布利多教授还是比尔利教授、梅乐思教授,等等吧,他们都年过半百了吧?甚至,我们的校长,迪佩特教授——都几百岁了!你才二十一岁,玛丽,或者有什么学生来邀请你呢,是不是——比如之前说的你那个赫奇帕奇的男朋友。”

“拜托,你知道这个是假的,还用来开我的玩笑。”玛丽说起这个就烦,她根本就不知道她为什么被传了这个消息,“你还是快点去训练吧,你不是说你们队长挺严的吗?”

“是特别凶,玛丽。”米勒娃叹了口气,合上书,“如果我热爱魁地奇,那么他的爱就是我的十倍,没了球他是活不下去的。”

米勒娃从床上下来,慢腾腾地走到校医院的门口,扭头对她说:“实话实说,玛丽。你是我见过的最死板的年轻姑娘了。”

随后,她在玛丽刚要开始回嘴的时候跑走了。

玛丽从不会给自己打上这样的标签,她认为自己只是做事有些认真罢了。

再说了,她真不知道能跟谁跳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