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就是,你现在尾骨上方有一条蛇的印记,我弄的。”

他借着福灵剂,毫无下限。

“然后我觉得你很烦,真的烦透了——说教,玛丽,你总爱干这事,这真不是什么好回忆,我让你忘了,是件好事。”他用讥讽地语气说:“你瞪着我干什么,怎么,因为我睡了你,你是准备让跟我跟你结婚吗?”

他承认他兴奋。

恨他多好,爱都是假的。

“不,”玛丽深呼吸一口气,她忍住不哭,看着这个她生出好感的少年,她还记得他去救她,那个海滩上永恒的吻,而现在,和现在这个恶劣的人合二为一,“不用的。”

她浑浑噩噩地走出校医院,她恶心死他了,她不想再看到他了。

里德尔看着她失意的身影,没觉得有多快意,福灵剂的作用下却把这种感觉加强了。

他是不是得去跟她重新说说?

里德尔的墨发随着他歪头的姿势也微微偏移。

在药效下,直觉告诉他他现在应该上前了。

可他没有动,是因为另一种声音告诉他,他不该这样了。它告诉他,一切皆为假象,如果他去找她,这会显得他很蠢。

他可是伏地魔。

两种思想在他脑海中碰撞,这种犹虑让他很不是滋味。

就像被迫承认什么似的。

难道是所谓爱吗?里德尔面露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