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又怕疼,只好嘴上硬气一点,行动上很迎合,生怕吃一星半点的苦,受平白无故的罪。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那么久,腮帮子又酸又疼。嘴唇都被磨红了。帝王还没打算放过他,也不替他松绑。
就在椅子上,与他行些不可言说的共赴巫山之事。
此前阮星阑看过常陵把家主绑在椅子上,然后行那档子事,所以多多少少有了点心理准备。
可真当帝王进来时,他还是很没有形象的惨叫出声。
疼,太疼了,疼得要命。帝王年轻气盛,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不仅不疲软,反而越发凶|猛。
在这种无穷无尽的情爱面前,他都快哭出来了。
阮星阑承认自己刚开始大喊大叫,多多少少有点表演的成分。
可现在完全是被帝王,也是师尊干成这样的。
到了最后,声不成声,调不成调,整个人瘫软在椅子里,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那身白衫早就被汗水打湿,半脱不脱地挂在臂弯上,面纱也被扯下,露出一双通红的,蒙着水雾的眸子。
“疼……”他从红||肿的唇瓣里吐出一字。期盼得到帝王的怜惜。
随之而来的确是更加让人胆寒的狂风暴雨。椅子承受不住这番力道,轰隆一声碎裂开来。
顺势将人抱在怀里,帝王往旁边退了几步,将人往石柱子上一靠,亲密地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问他舒不舒服。
阮星阑舒服到流泪,有一瞬间觉得在这里还挺好的。也不用出去打打杀杀,成天到晚跟师尊腻腻歪歪多好啊。
也不会有人认识他们,就在此处成天到晚没羞没臊地生活。其实也不错。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结束。
翌日醒来时,阮星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并且不着寸缕地被人五花大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