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咬的…那只猫。”安妮毫不在意地摸了摸脖子。
该死的…那是汤姆·里德尔那个家伙咬的…
“疼吗?”他不由自主地把手按在那块痕迹上磨搓着。不得不说这个动作让安妮有些发毛。
“它其实不疼,嘿,你画完了对吧?”安妮突然转过身,把领口又拉了拉,刚好能把痕迹盖住。
“嗯…”布雷斯说,“那你记得要去上药。”
果然还是他想多了。
……
“你在看什么呢?我得提醒你一下,诺特先生,你手里的护树罗锅快被你捏死了。”莉莲·尤塞恩突然低声地说到。
“抱歉…”西奥多松了手,那只小小的护树罗锅才得以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它生气地在西奥多的手上留下了两道口子。
血液顺着手滴在草地上。
“你这样需要去一趟医疗翼吗?”莉莲问。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西奥多默默地说着,他只觉得自己透不过气,脑子里全是她脖子上的那个痕迹。
她和布雷斯一起单独离开了课堂,之后又是满面春风的回来…他吻了她吗?她也接受了布雷斯?
西奥多本以为自己可以忍受世界上的一切,无论是父亲让他卑躬屈膝地向黑暗低头,又或是将娶一个他根本不认识的人…难道是因为他的冷漠才把她亲手推向布雷斯的吗…
嫉妒…嫉妒的滋味让他的心里如刀绞一般,再也冷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