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

“明天,”沙罗笑眯眯的,“去横滨,记得提前准备一下哦。”

“我没什么要带走的。”形兆撇过头,看着窗外已经非常熟悉的景色,那是他曾经生活过的杜王町,忽然有些惆怅。

“现在的话,还能反悔的哦。”沙罗突然这么说,“毕竟我不是什么黑心的吸血老板——”

“你到底想不想招揽手下了,这么磨磨唧唧的。”结果她的好心被形兆一拳打散。

字面意义上的,形兆朝着空气恶狠狠地打了一拳,像是要打在沙罗身上,“反复确认,总是给出一些似是而非的选择,你是想要动摇我的想法,还是在测试我的忠诚?”

应该是两者都有吧,沙罗摸了摸鼻子,不吭声了。

也许是跟着琴酒跟久了,她似乎也染上了一些不好的习惯。

她笑起来,倒是软化了今天的装扮,像是一个普通的十八岁少女了,“那我们明天新干线见,最早班哦。”她如同高中生相约出行一样发出邀请。

“我会的。”

走出医院的沙罗脚步顿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她突然有些头痛,该怎么和露伴说自己要走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