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需要替代瓶内的水,只是为他们加上一味调料。
就像沙罗曾经在意大利做的那样。
“哟,恢复得怎么样?”和第一次见到对方时那种飘逸的圣洁形象不同,形兆在病床上抬头,见到的是拎着果篮,脚步轻盈如同林间小鹿的沙罗。
依旧是黑色风格,但裁剪凌厉的衣物却像是带着刀锋气息,形兆甚至觉得对方能从那条小黑裙里掏出一把袖珍枪来。
把果篮放到了床头,沙罗去关门,却感觉看到了什么一闪而过的身影。
“托你的福,除了无聊到要发霉没有其他问题。”形兆嫌弃地看着果篮。
“我刚刚似乎看到有人走过去,”沙罗像是没听到,自顾自地询问,“有人来过吗?”
“应该是我那个那个烦人的弟弟,”形兆嗤一声,“总是自以为藏得很好……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脑子。”
懂了,沙罗一言难尽地看着病床上的人,这就是传说中的金发、傲娇、口嫌体正直吧?如果不是这种人设太过老套的话,她一定会用到新构思的小说中去,这么想着,她觉得自己最近遇到的金发浓度似乎过高了。
美容院的辻彩,虹村形兆,托尼欧,还有刚才的吉良吉影,难道杜王町还盛产金发?
“我倒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哦,”沙罗拖了一张椅子坐到床边,“你应该很快就能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