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长得太难看,头上还定着看上去非常扎手的尖刺,我怎么也不敢伸手去碰它,但是身为咒术师的五条先生一定有办法的!
也许还可以带上七海先生?
……不不不,咒灵什么的看起来太危险了,果然这件事还是不要让七海先生知道比较好。
接下来十几分钟,我和咒灵保持着奇怪又沉默的和谐距离,偷偷望着幸村君以手覆面,终于缓了过来,摇晃着站起来时,病号服衬得身体摇摇欲坠。
我见他即将离开,脚和拐杖的端重重踩过地面,发出极大的声音,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喃喃自语:“咦,幸村君是在这个位置吗?”
与我面对面相遇的少年表情有些惊愕:“泷岛小姐,您怎么来了。”
“幸村君,刚刚做完检查吗?”我其实不是特别会假装不知情,见他狐疑地看过来,便不自在地把头扭向来时的电梯:“刚才下楼练习走路,正好碰到护士姐姐和一群找你的孩子,我就临危受命过来了。”
“不过,”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刚才走得不是很稳,可以拜托幸村君扶我回去吗?”
他的嘴角抿紧,欲言又止,一副很想拒绝的样子,却最终压抑地轻声说,“好。”
幸村君的手臂搀扶住我时,我也悄悄用力抓住他的胳膊,想悄悄让他支撑在我身上,成功用有点怪异的走路姿势,让两人的重量都转移到拐杖上。
他看了我一眼,又收回目光。
看来没有发现。我翘起嘴角又火速压下,等我们移动回病房时,屋子里只剩下一个小姑娘,她怀中抱着我曾经画给护士姐姐的画,笑盈盈地扑过来贴住幸村君的腿撒娇:“哥哥,我一直在等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