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的,他轻笑一声,无所谓的用舌头抵了抵上颚,牵过林知媱的手往外走,留下一句:“禹儿今日拜别祖母,也拜别母亲父亲。”
说罢,就带着林知媱走了。
房卿九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嘴角扯出微小的弧度。
房至禹这是要带着妻子离家出走?
等两人离开后,房府众人一脸懵逼。
还是房如韵心生不妙,她想要荣耀加身,锦衣玉食,靠着房府的这群人是断然不可能的。
那么,她唯一能够依靠的便只有胸怀大志的兄长。
房府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离去,唯独兄长不能。
她眼含泪花的望了眼老太太,上前两步,推了一把震惊当中的房添寿:“父亲,您作甚要打兄长?大嫂嫂的事可以慢慢来商议,但您这一巴掌下去,便是逼迫兄长离开!”
黄氏回神,冲着房添寿就是一通乱抓乱打:“你这个畜生,人渣!我嫁你多年,没能得到你半点真心相待也就罢了,你在外面拈花惹草在家老来风流我也都忍了,但你这次竟然打了我的禹儿,你该死!我就纳闷了,都说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是睁着眼睛,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作恶多端的人的,为什么别人做了那么多恶事都得到了报应,你这种薄情负心的人渣怎么还不去死!”
黄氏一番话,也算是把自己给骂进去了。
然而黄氏觉得,比起她做的恶事,房添寿要混账的多。
是以,她以为,如果有一日她遭到报应,那么房添寿就必须在她前面先死!
老太太垂下眼,神色疲倦。
她做错了吗?
看样子,这一次他们的做法,算是触及到了房至禹的底线。
她竟不知,她的孙儿竟然还是痴情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