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泪水,一滴滴坠落在司凤的肌肤上,司凤的身体似乎也被烫得轻轻颤了颤。
他抬起袖子遮住璇玑的脸,叹息般的低声说:“别哭了好吗?你这样,让我怎么好得起来?”
“好,我不哭。”璇玑抓起司凤的衣袖,在脸上胡乱擦了几把:“我给你上药,我给你疗伤。”
她抬手就要去司凤的衣襟里摸药,被司凤一把摁住:“药在这里。”
一个绿瓷小瓶塞到璇玑手心,司凤简直都要求她了:“咱以后不乱摸了行不行?”
“我是摸药,又不是摸你。”璇玑不解:“为什么就不能摸了?”
司凤苦笑,为什么?
因为他七情六欲皆备,因为触碰他的,是他日日夜夜藏在舌底心间的人。
还因为她的触摸,会给他带来滔天的火焰,灼身又灼心。
可是这种话要怎么和璇玑解释?她根本就不会明白。
“……疼。”既然无法解释,那就不必解释,转移话题他还是会的。
璇玑果然手忙脚乱,赶紧打开盒盖,从里面挑出药膏,小心翼翼给他抹在伤口上。一边抹还一边不住的吹气,娇娇软软的问:“司凤,还疼吗?”
“司凤,给你吹一吹就不疼了吧?”
“司凤,疼的话你可要告诉我。”
那气息吹拂在肌肤上,本该是清凉舒爽。然而里面仿佛暗藏了一簇火苗,顺着那一小片筋脉肌理钻入体内,不消片刻就渗透进四肢百骸,带来丝丝缕缕的焚烧之痛。
这种感觉是愉悦的,也是痛苦的。是渴望的,也是难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