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

“七七八八?”

“算了,我再教你一次吧。”

“我觉得,睡前你都未必教的完。”

“来自最强的教导,你还嫌我教的慢?”

五条悟抬手怒搓了一下她的头发,引来对方不满的叫喊声。而盆中的清水也逐渐染上药水的颜色。

赤脚踩在冰凉地板上的宿三月试图说回原先的话题,“我说,诅咒的目的很明显吧,找到你的软肋,然后以此要挟你,达到目的,所以我们反着来,也不是不可以,再说软肋又不是真软肋。”

“是是是,邦邦硬的软肋。”五条悟敷衍说道。

宿三月:……

“别逼我揍你。”她捂额说道。

又一次将毛巾搓洗了下的五条悟说道:“好好好,你看着像个软绵绵的兔子,可凶起来、认死理的劲,一点都不输于我的性格;还有真认为诅咒的目的只有一个吗?手抬起来。”

她照做,比自己大上许多的手隔着毛巾细细擦揉着她的手臂及五指。那不同于自己搓洗的感觉,糟糕,不应该心软答应下来的。

“我猜,幕后老鼠还想知道你的术式。”身后男人说道。

她回神,皱起眉来,说道:“可这不是术式,而是……”她含糊不清,可彼此都懂。

在擦拭她另一只手后,五条悟轻声说道:“是啊,所以无论是躲藏在阴沟里老鼠,还是古板自以为是的高层,都得尽快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