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没有回答,他用手臂盖在眼睛上,另一只手则是覆盖在了奥兹的手掌之上。
他少见的有些急躁,嘴里却装模作样的说着夸奖的话:“学得还挺快。”
早在第一次被奥兹教导如何收缩獠牙的时候,太宰便已经被一脚拉进了深渊里,没有人能告诉他那令人颤抖而恐惧的滋味到底是什么,也没有人告诉他,对那种滋味食髓知味到底是对是错。
总之,太宰终于把这番滋味回敬给了血族。
报复心从来都是太宰治的代言词,不然港口黑手党里就不会有“惹谁都不能惹太宰治”的不成文的警告了。
奥兹是被一阵水声吵醒的,他身上只穿着一件短袖,从满是太宰气味的棉被里睁开眼睛。
窗帘被关得严实,显然是特意不让外面刺眼的阳光打扰到床上的人。
奥兹的怀里抱着枕头,实际上当他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这个枕头的存在。他迟钝的疑惑了接近两分钟,不太确定自己沉睡的时候是否有抱着东西的习惯。
不过这个枕头的确松软,抱着很舒服。
他把脸埋进了枕头里来回摩擦着。
再次抬头时,太宰已经穿着浴袍站在了浴室的门口。
听到的水声是太宰洗澡的声音。
他的发梢还滴着水,水珠坠落到浴袍上,染开了一片片深色的痕迹。浴袍没有包裹住的位置--是指太宰的胸口,他脖子上的水珠顺着胸膛一路往下滑,直到被腰间的布料吸食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