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敢反驳,在山里滚过一圈,哪怕我看不见也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惨,难为闷油瓶没嫌弃,肯背我回来。
胖子叹口气,"你是没看见,小哥脸黑的像锅底,你一回来就晕了去,小哥又是给你洗身子又是给你擦药的,配上那脸跟服丧似的。"
"你不想活了啊!被小哥听见怎么办!"
闷油瓶的忌讳是我们心知肚明的事,胖子估摸也是看人不在才开起玩笑,我又了个问题,胖子却没有回答。
"胖子?"
房里依旧安静,我皱眉,以为他逗着我玩,伸手就往床边摸,还真让我摸到温热的皮肤。
"你怎么突然不说话?我问你话呢,小哥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不好。"
"……小哥?"
"恩。"
我赶紧缩回手,"胖、胖子呢?"
闷油瓶在床边坐下,"走了。"
我心里咒骂一句,人来了也不暗示我一下,只顾着自己跑!
我不说话,闷油瓶也不说话。
他摸摸我的手,又掀开被子摸摸我的脚。
听胖子说,我的手脚惨不忍睹,被划出很多伤,我心里有底,毕竟疼的厉害,这大概也是闷油瓶心情不好的原因之一。
他这几天帮我擦药擦得很勤,时不时就查看一下,但从来不多话,以往就算不不多话,但基本上我说的话他都会应,但现在哪怕我磨破嘴皮子,他也不曾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