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康双眼发红,满脸狰拧地着朝韩宝驹冲去,韩宝驹见他冲来,只身一侧,杨康右手往后一扫,却又被韩宝驹躲过。

韩宝驹自知失言,对于杨康的攻击只连连躲闪,并不反击,丘处机一旁见了,喝声道:“逆徒,还不快快住手。”

“你这牛鼻子脑子被驴踢了吧……”郭白看着丘处机怒哼道:“那死胖子对死者不敬你看不见,打他一顿也是好的……”

“你”丘处机气得无话可说。

杨康气喘吁吁地瞪着韩宝驹,心中只恨自己武功不深,否则自己怎么会像猴子一样被这人耍得团团转,却不能报这辱父之仇。

郭白端起茶怀,扶住无力的杨康,喂了他水后,才轻声道:“你现在又何必与这些人计较,先把你爹的灵堂设起,总不能让他走得也不安罢……”

杨康压下心中的仇恨,沉默地点点头,让门外的赵总管下去安排,自己则将完颜洪烈抱起来,步入隔壁的房间内。

“怎么,各位还要看我爹爹如何换衣吗?”杨康阴沉着脸,看着跟在身后的众人,眼底俱是一片寒冰。

包惜弱有些不知所措地叫了声:“康儿……”

可杨康连一个眼神都未给包惜弱,径自安排完颜洪烈的后事。

当灵堂架起,完颜洪烈一身素衣站在棺材前时,包惜弱终是忍不住,哀泣道:“康儿,你说话呀?”

杨康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要我说什么?”

王处一一甩手中的拂麈,目着带着些忧虑:“现下时日不早了,要是朝廷又来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