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那小乞儿收了笑，一崩一跳地跑过来，一点不怕生的坐在郭白身边，眼珠转得溜溜地问道。

“哼，别以为把衣服弄脏就是乞丐……”郭白斜了眼小乞儿，十分不屑道：“我们乞丐可是有专业技术的，不是随便就能学的，比如下次想装乞丐得把脖子还有手掌都处理一遍这样才像。”

说完又上下地打量了小乞儿一眼：“你看你露出来的地方，肤若凝脂，一看就是女的，这还有什么好疑问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小乞儿摊开手若有所思道。

“哎，这是你养的吗？这是隼吗？”小乞儿指着郭白肩上的小乖好奇地问道。

“嗯”郭白喝了口气，看了眼小乖：“别碰它，它会啄人的……”

“呀，吓我一跳，一点都不可爱。”小乞儿心有戚戚地收回手，有些遗憾地看眼小乖。

“你一个小女孩装成这样干什么啊？”郭白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抬起手擦了擦嘴边的酒渍。

“那你为何做在这啊？”小乞儿撇了撇嘴反问过去。

“唉，我不是想在这儿，而我压根就没地方去……”郭白抱头酒坛子十分哀怨，小乖见到主人这幅模样，安慰似地低头尖叫了几声。

“为什么呀？难道你离家出走了？”小乞儿眉一皱，声音也轻了下来，觉得眼前这个人与自己有些同病相怜。

“离家出走还好，至少还知道家在那里，我是连家都找到不了……”

郭白扰了扰头，他也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少年，虽然在战火中历经锻炼，只并不代表他就能接受与师傅、兄弟姐们的分离。

“怎么？你离家出走了？为什么啊？”郭白又灌了口酒，脑海里自动转换成当初在长安茶楼要饭时听到的父母棒打鸳鸯类悲情的文戏：“难不成你父母要逼迫你嫁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