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是心情不好,我不与你说。”

英彦一扭身坐到小桌上,捞起衣襟下摆擦了擦手上攥的野果,咔擦咬一口,可能是觉得口味尚可,从衣襟中又取出几个来,十分家常的说:“你吃吗?”

“不吃。”悻悻坐下,觉得眼伤被激得隐隐发痛,左右摸索药膏。

英彦托腮看他一阵,随手一摸:“在那边,它都看见你了。”

挪腾两下转到他身边:“眼睛还疼?”

一边伸手去解包扎的遮眼面纱。

千藏闪躲两下,被结结实实捧住脑袋。

“好像已经结痂了。”英彦稳稳托住下巴,将药匙刮出仅剩的最后一圈药膏,在可怖的伤口里均匀涂上,他的手很稳实也很慢,怕在这狰狞的伤口上再添一层:“疼吗当时。”

“不记得了,太久了。”

对面轻轻一口气息吐出:“是啊,已经过去太久了。”

油灯燃尽,火苗无声熄灭,余下淡淡的灯油焦香弥漫空中。

月辉轻舞,薄薄照入,将对面的人面目柔柔照亮,一时间两人具无言。

空气中有一股隐隐的紧张气氛,呼吸是一根细细的橡胶绳被轻轻拽紧,摆开对阵,等待着终于崩开。

一般情况下,进行到这里此处必然有人打断,你们对作者的怂一无所知。每个作者都有一颗舞凰的心,但是当发现自己笔力捉襟见肘时,就纷纷的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