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三个人坐在一块儿,在那里剪窗花。

月儿将红纸对折了四次,拿着剪刀,比划着位置,讲着方法,手把手的教导起来:

“王爷,请看,要这样……”

殷洛积极的很,认真的看,认真的学,认真的剪,再看边上的东陵夜,脸色虽然有点怪异,不过却也没有拒绝,手中拿着剪子,动作甚是僵硬的剪着。

让一个日日拿剑、运筹帷幄的男人来剪花,真是为难他了……

咔擦咔擦。

在月儿的指导之下,殷洛完成了第一个。

她迫不及待的打开一看,小脸垮了垮。

一只兔子被她剪得歪歪扭扭,左右不对称,眼睛比身上还要大,完全看不出兔子的模样,再看月儿手里的剪纸,红色的小兔子栩栩如生、活灵活现,一对比,天壤之别。

“丑。”东陵夜蹙眉。

殷洛:“……”

她皱皱眉,扭头看向男人,把他手中的剪纸打开,然后,爆笑出声。

“你的更丑!”

哈哈哈!

这是什么东西?

她剪得虽然歪歪扭扭,但好歹能看出是只兔子,但是再看他剪的,只有几个僵硬的线条,豪放不羁,没有形状,没有图案。

殷洛丝毫不吝啬的嘲笑他,男人的眉宇隐隐蹙的更紧,又拿起一张红纸,再次剪了起来。

第二张,殷洛捶桌大笑,毫不客气,一点儿面子都不给。

月儿坐在边上,看看狂笑不止的小殷,再看看脸色很臭的王爷,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

院外,不少路过的下人听闻到笑声,不由自主的纷纷扭头看来,当看见那个高冷的王爷竟然在剪窗花的时候,震惊的下巴差点儿跌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