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那个蠢货就把茶庄暂时抵押出去了。
之后,再也没法拿出来了。
而抵押出去的钱谦之后面还死在女人肚皮上。
如果不是没证据的话,他大哥的死很可能也是文家背后指使的。
叶子轻听完钱绪之愤愤不平的描述后,淡淡道,“你大哥一向就不是什么靠得住的人,你当初也没扛起钱家的事,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钱绪之:“……”又被扎心了。
容迟:“……”叶子轻果然是个情商有点低的人啊,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安慰钱绪之顺便鼓励对方加油吗?
说这些话,简直是在人家伤口上撒盐。
幸好叶浅渔不像叶子轻这么低情商,不然还真是容易把人气死。
容迟还在暗暗称赞叶浅渔的时候,就听到他开口,“钱伯伯,您当初怎么真笨啊,自己不管着生意,让你哥这么不可靠的人管着。”
容迟:“……”他收回刚刚称赞叶浅渔的话。
钱绪之一脸菜色地看着两人,“你们两父子真是同出一脉的扎心。”
叶浅渔和叶子轻闻言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随后默契地别开视线,脸上一阵别扭。
容迟在旁看着甚是有趣,不禁莞尔一笑。
“迟哥哥,那你笑什么呢!”叶浅渔噘嘴,捏了捏容迟强有力的手臂问道。
叶子轻闻言也盯着容迟,眼神透露出同样的问题。
容迟干笑道,“我笑钱伯伯太笨了。”
钱绪之:“……”所以他这个外人活该被一家三口取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