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齐那厮竟没有告诉公子实话吗?!”

怒上眉梢,他咬牙切齿心中陡然明白为何这些年颜轻依旧对礼齐不离不弃,这厮分明是小人一个!

“公子,永王三年前定死罪,可罪名只是豢养死侍,而司天监被抄家却是因他妖言惑众扰乱后宫,难道这些年公子一直不知道?”

哈?

剧情又变了?

颜轻一时有些乱,这剧情恐怕已经不是修文了,这是大换血了吧。

他一时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愣了半晌总算是憋出句话来:“为何豢养死侍?”

虽这么一说,他又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礼塬好像是告诉过他原因的,可他却总是想不起来了。

“似是为刺杀镇国公,”越止对这事倒是知道都多些,“他爱慕的女子为镇国公所害,所以才……”

啊……!想起来了,是沈衣,原主的亲妈!

三年前的细枝末节涌上心头,顺着那些千丝万缕的线索顺藤摸瓜,他忽然想起沈衣在书中留下的那句诗。

礼塬将荷园完好无损的保存那么多年,她流下都东西他不会不知道,要这么说看过这诗句的应该不知他颜轻一人。

礼塬也应该看过,所以他才要豢养死侍,那诗句的鹰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