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重要的这些年岁,他已经逐渐把这个人融进了骨血里。这个人就是立在他身体里的脊梁,是他向前走下去的所有意义,是他哪怕走到山穷水尽,回望时都不至于迷失来处的一盏灯。

可梦还是醒了。

不是说过要保护好他的吗?

明明发誓要保护好他的啊。

从那之后,门派里渐渐有了一些非常猎奇的传言。

外门一处山路上,一个正在洒扫的小弟子和一边的同伴聊八卦:“哎,哎哎,你听说了吗,那个陆师兄啊……”

“哪个陆师兄?”

“哎呀还有哪个陆师兄!就那个太清长老亲传弟子,门派的骄傲,灵魂毁了又重塑,门派大比夺魁了的那个。”

同伴迟钝道:“哦哦哦,太清长老陨落了,他很伤心吧。”

另一个眉飞色舞地压低了声音:“害,岂止伤心啊。我跟你说,我听说他对太清长老,是那个意思。”

同伴诧异道:“又哪个意思?”

“哎呀,”那个小弟子开始挤眉弄眼,“就那个意思呗!你是不是傻!哎呀……听说他啊,做了一个他师父的傀儡做替身,天天晚上抱着那个傀儡在床榻上宽衣解带,这样那样呢!”

他同伴惊悚地倒抽一口凉气:“你的意思难不成是……真的假的??这事不不,不能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