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当苟看着谢辞渊,笑了一下,看起来很嘚瑟,说道:“你知道了啊?这没什么,你爹我一个人完全能够搞的定。”
“不是担心你办不成事儿,是担心你的安危。”他曾经学过的历史课本上,也有过打土豪分田地的行动,那真的是有过械斗的,人家到嘴的利益,凭什么你说给出去就给出去啊!不想给的,可不得反抗吗?
他爹身边确实是有许多人没错,可是一旦打起来,谁还管得了谁跟谁啊,万一被误伤呢?
“没事,我现在这不好好的吗?你不是说你们田不够吗,现在够了吗?”
“这样不太好,爹,我还是按照市价给你银子吧。”
这种以权谋私的事儿,谢辞渊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得劲儿,虽说这种事情,在现代都不能够禁绝,更别说在这样的时代了,这根本就是十分正常的。更何况,他爹给的还是无主的地。
可人人都会干的事儿,却不是正确的事,谢辞渊心里有一把标尺,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他很清楚。人也确实需要给自己定一个标尺,将这个作为自己行事的准则,一旦没有了原则和束缚,这个人的底线会被放的越来越低。
若是他今天丝毫代价也不付出就接受了这些地,以后他就还能够接受其他更多的东西,慢慢的或许就会走上一条不归路。
谢辞渊不愿意这样。
谢当苟见自己说不动他,便也不说了。
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生存法则,儿子不认同自己的生存理念,这没有关系,至少他也没有指责自己,所以谢当苟是完全可以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