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夏叫:“三哥。”

秦觉不满意:“换一个。”

“换什么?”盛知夏明知故问,心里犯着恶心。

“叫……老公。”秦觉弯起唇,引导她。

盛知夏扭开头:“不要!”

秦觉不许她躲:“叫老公,不叫今晚就不许你走了。”

“哼,还没结婚呢,我不叫……”盛知夏在心里腹诽“我是你爹”,实在是不想搭理他,“老公”这个称呼太伤人了,曾经是唤醒某个人意志的密码,那个人已经永远不会给她回应了。

“嗯?真不叫?”秦觉不满。

盛知夏猛地扑进他怀里,解释道:“我跟那个人领证了你不知道吗?法律上他还是我老公,可是他的死亡证明还没拿到,他们还在海里搜寻他的下落呢,我不想现在不清不楚地叫你,这样对三哥一点都不公平,我想等有一天跟过去切割,堂堂正正地叫你,好不好嘛?”

撒娇永远最有用,这个解释也天衣无缝。

谁会跟一个死人争风吃醋,不觉得晦气吗?

“好吧,放过你。不提了。”秦觉拍了拍她的背,安慰了她一番,倒也没再继续纠缠。

盛知夏却关切地问:“三哥,你喝酒了吗?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哦,我很怕你忽然发病,秦帮这么大,只有你和爸爸是我的依靠,前几天我逼死了小五姐,肯定有兄弟们对我不满,我需要三哥好好的,可以一直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