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等相关部门发通告吧,我要忙了,你先出去。”贺以南很不耐烦地将贺橙橙打发走。

他正在联系专家想要做耳朵的整形修复,却接到了来自秦帮古堡的电话——

是座机打来的,里面传来熟悉的少女的声音:“表叔叔,新年快乐呀,你的伤口还疼吗?我拜托爸爸联系了整形科的专家,他们很厉害的,秦帮的兄弟们之前很多受伤的,都是他们治好的……”

贺以南昨晚就给小女孩发过新年祝福的消息了,也得到了她的回应,她现在毫不掩饰地偏袒他,也让贺以南更加有了安慰。

大难不死,还有可能接触到秦帮的权力中心,应该没有男人能拒绝这种诱惑。

“小朋友,太谢谢你了,你总是为我着想,可是我却没有好好保护你。”贺以南自责地说,打感情牌是他一贯的伎俩。

电话里的女孩却给了他台阶下:“以后好好保护我就好了呀,我才不在意一时的快乐呢,我想和表叔叔长长久久的。我让爸爸请专家来了,表叔叔你觉得安排在哪里手术比较好呢?如果拖延的时间太长,对你的耳朵就不好了。”

她完全为他考虑,没有掺杂任何水分,真诚而炙热。

贺以南本能地对人不是特别信任,毕竟他在背后做了太多的恶事,但他又想到秦帮的生意本就见不得人,医生当然是地下黑市的医生,那么治疗枪伤、械斗的伤,肯定最拿手。

更重要的是,假如他去了正规医院,或者请了什么专家医生,就会暴露他中了枪。

昨晚的邮轮盛典,相关部门还没有披露最后的结果,他作为死里逃生的乘客,不能节外生枝,把自己给送了进去。

短短的几秒钟,贺以南的脑子里飞速地运转,最后果断下了决定:“我去秦帮好不好?这样不给秦伯伯添麻烦,还能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