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得问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不可能这么轻易地让过去过去，然后若无其事地接受陆慕辰的现在，

不，她从来不是这样的人。

再傻，再糊涂，也不是什么都吃得下的人。

陆慕辰的手轻轻地摸着他的脸，越凑越近，直到两个人的唇都已经贴在了一起，呼吸间还有酒的味道。

他亲她许久，才反问道：“五年前，什么事？我们订婚的事吗？”

盛知夏眼睛一眯，五年前？订婚？

陆慕辰却不觉得自己记错，继续笑着说道：“你还记得那一天吗小知了？我们在所有家人的见证下，成为了未婚夫妇。你特骄傲地对着所有人说，以后陆慕辰是我的！当时现场很多女人，你特别嚣张地扑进我的怀里，大声宣布我是你的所有物……”

“我当然是你的所有物。”陆慕辰捕捉到她的呼吸，攫取她的呼吸，低沉地说。

说话温柔，动作也温柔，像是昨晚一样，先来一段温柔的告白，再接着吻住她，做他想做的事，把她困在他的怀里，不许她逃走，一点点都不允许。

盛知夏再也没有办法问出问题，因为她的唇始终被堵住，人也不再受自己控制，成了陆慕辰的傀儡，随着他高低起伏，冲上云端，再跌落下来，他的兴致相当好，一次一次地无休止地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