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越大声:“对,你忘了,我有老公,也有情人,跟你秦觉没关系!”

老公是陆慕辰,情人是贺以南,他秦觉算什么东西?屁都不是!

秦觉气得呼吸都重了:“你可真厉害,老公,情人,呵呵呵呵,那就等他们一个一个地死了,直到你是我的!”

说着,秦觉一把丢开她的下巴,朝外走了三步,显然是气急了得缓缓,走出那么远,又折回来,强调道:“宴会厅里的事,还要我解释多少遍?我没想过杀你,那种情形下,我只能选择以另一种方式护着你,我的枪不会打在你的身上!”

盛知夏喘气都喘得困难,身体极度不舒服,可她还白着一张脸跟秦觉对峙,冷笑不止:“我现在没死,当然随便你怎么解释,我要是死了,你连看都不会看一眼!你这种人,除了信誓旦旦,还会什么?贺以南对我百依百顺,陆慕辰起码让我衣食无忧,给我最好的演艺资源,你呢?你就只会对我凶?威胁我?我凭什么都要听你的!狗男人!”

秦觉被她哭得烦透了,她一边冷笑一边哭,眼神哀怨又失望,说是死里逃生都不为过了,他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他那一枪没想过要她的命,但她免不了还是会受皮肉之苦。

秦觉冷静了半晌,声音难得低了下来:“行了,就当之前是我不对,我错了,以后我都补给你,行吗?”

“你欠我的是命!你拿什么补给我!”盛知夏得寸进尺,且非常理直气壮,她救过秦觉的命,可秦觉拿什么还她的?讲道理,她能讲一百年,压在秦觉的头上。

幸好楚媛是秦福生的女儿,否则,谁肯听她讲道理?更不可能看她撒泼。

这讽刺的命运。

男人对女人的那点心思,谁都明白,对付的招数也不过那么几个,秦觉无师自通:“让你受委屈是我不对,让我的恩人受了惊吓、中了毒,更是我的错,只要你以后乖乖的,万事好商量。想见贺以南,可以,你想去演戏,也行,锦城那么大,不是只有陆慕辰能让你横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