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又提起陆慕辰,盛知夏不想听,她还在骂他:“秦觉,你这个龟孙子,有本事躲在背后阴人,不如给我一个痛快!也算是给你自己积德了!”
秦觉不慌不忙眯起了眼,站起身来,朝床的方向走去:“小朋友,依你看,我应该把陆慕辰的女人怎么办?你救过我,按照江湖规矩,我应该跟你拜把子,或者以身相许,你觉得这样才公平?一直杀猪似的叫,是想让我把你的嘴堵上?”
说着,秦觉点了点头:“对,你们这些小朋友玩得很大,有夫之妇随便就对男人又亲又抱,衣服都脱了一半儿了,这是陆慕辰的家教?他让自己的女人随便宽衣解带,陪别的男人睡?”
秦觉的话说得很脏,盛知夏的眼皮跳了一下,她的心里有一瞬间的堵,就算她自己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承认,她不喜欢有人这么说。
是不喜欢有人说她是陆慕辰的女人,还是不喜欢有人说陆慕辰的女人如此下贱,又或者两者都有?
情绪很复杂,一时解释不清。
然而,盛知夏也不愿意解释,绝境中的她好像从来没有选择的余地,她冷笑不止:“别再提陆慕辰了,我早就说了,我在跟他办理离婚手续。他跟我结婚,是他有病,你拿我来威胁他,是你有病。”
盛知夏这话一说完,秦觉追问道:“哦?陆慕辰有病?他是什么地方有病?脑子?还是……身体?”
秦觉问这句话的时候,异常冷静,好像是在剖根问底,且丝毫没有戏谑的意思,是认真的。
脑子?还是身体?
盛知夏一呆,像陆慕辰这种人,绝不可能没有仇家,毕竟树大招风,谁都会被人惦记着,何况是陆慕辰的出身。
陆慕辰此前之所以秘密地跟她同居,限制她的行动,让心理医生和家庭医生不离左右,种种一切的缘由不过是隐瞒他生病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