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已经放弃了陆慕辰,为什么还要执着地等他?他又有什么好?与别人同床共枕,又有什么难?
一点都不难。
这一天早上盛知夏惊醒,她的脑海里什么都没想,想的只有今天要做的事——今天可是贺橙橙的生日啊,终于等到了。这些日子她跟贺以南已经私下勾搭了一次又一次,而今天应该可以迈出历史性的一步。她怎么还能睡得着?
等盛知夏完全清醒,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有点不对劲,她感觉了一下,顿时瞪大了眼睛——
完了!她好像来例假了。
可是她的腿不方便,现在想要爬去厕所有点困难,何况……陆慕辰还搂着她。
陆慕辰每天早上醒来必然抱着她,跟她枕着同一个枕头。这一点盛知夏已经不想去纠结了,因为已经习惯。
天越来越冷,陆慕辰身上不冷,靠着他,暖和和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例假才汹涌澎湃。
盛知夏感觉得到身下潺潺流出来的东西,这种滋味可不好受,她似乎已经闻到了血腥味,再不管,要把床给……
无奈之下,盛知夏只好拍了拍陆慕辰:“陆少,陆少……”
她叫陆慕辰,陆慕辰没有反应,好像没听见,又或者睡着了。
经过这几天的被驯化,盛知夏很怀疑陆慕辰是不是故意的,因为陆慕辰不可能叫不醒,他的睡眠很浅。
盛知夏只好默认陆慕辰在耍她,于是改了口,凑近了他叫道:“老公,老公,醒醒。”
她现在连“老公”这个词都可以随意地叫出来,有什么所谓,不过是个称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