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夏哽咽着,她敢吗?连家里都装上监控,陆慕辰是在明知故问。

她倒是也想反问一句,出国的这一个多月,你跟你的陆太太做过几次?又有过多少别的女人呢?

然而,他们之间本就是不对等的关系,金主可以发问,她不能,她没有资格问。

她只能笑:“陆少是觉得我技术不行,希望我找别人练练?如果是这个意思,我下次可以……嗯……”

她的话说了一半,已经被堵在了喉咙里,陆慕辰不让她说话。

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盛知夏已经失去了方向,也失去了呼吸的能力,只能抱着身上的人,一次又一次地随着他沉沦。

“小知了,不要哭。”

耳边是久远的抚慰,是同样的手抚过她的眼角、脸颊,周围是山风刮过。

因为陌生的疼痛,她哭得厉害:“今天我过生日,你、你欺负我。”

年轻的他隐忍着没敢更进一步,哑声说:“乖,不要哭,小知了,你终于知道嫁给我,我要做什么了吧?”

她又羞又痛:“嫁给你,你天天欺负我。”

“对,天天欺负你。”他笑,随后郑重地举起手,道:“天上的星星作证,秘密基地的山风作证,今天是夏夏的十八岁生日,陆慕辰把珍贵的、完整的自己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