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夏愣了愣,粥煮好了?s这是在干嘛?殷勤献得有点过了,她再瞎,也看出来了。

“你的粥,我不敢喝。”盛知夏淡笑了一声。

“你是不是欠收拾?”s气急,险些把碗给打翻了。

然而,他不容抗拒地走过来,把粥放在了床头柜上,就要去扶她起来:“喝完再睡。”

“让我喝,不如让我死。”盛知夏被他闹得烦了,朝床里翻了个身,输液的手却不敢动。她真没什么胃口,虽然粥闻起来挺香。

“你当我拿你没办法是吗?”s就那么站在床边,也没再去动她,他摸了把额头的汗,气笑了:“你以为我能给你煮多少次粥?就在我面前作吧。等他来了,你一口米汤都喝不上。”

盛知夏不理睬。

半句话都不接。

s在床边站了会儿,忽然又开口:“你睡觉,我坐会儿总行吧?你睡你的,我坐我的,谁也不碍谁的事儿。”

盛知夏以为他要在床上坐,或者沙发上坐,结果,只听见床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盛知夏微微扭头去看,只看到半截背影。

这货居然在紧邻床边的地板上坐了下来!

两人一个睡着,一个坐着,客卧里安静了不到几分钟,s又说话了:“你能不能稍微有点儿动静?太安静,我也想睡。”

“谁不让你睡了?你睡就是了。”盛知夏被闹烦了,这个人就不能看在她是病人的份上,安静一会儿吗?哪有人对病人说,你能不能稍微有点儿动静?

她怎么有动静?叽里呱啦地说话?翻来覆去地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