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慕辰没接话,只端起酒杯,跟他们俩碰了,把杯中酒一口喝干。
然而,吕壑出去不到三十秒,又折了回来,大高个儿弯着腰,跟做贼似的,满脸惊讶地对坐着的三人道:“你们猜猜外面是谁?居然是景家的小崽子!带着好几个保镖打过来了,卧槽,这小子长出息了啊!”
花珩一口酒喷了出来:“谁?!”
吕壑瞪他,凶神恶煞地指着那花珩:“花不行,酒很贵!你给老子悠着点儿!你不喝老子还要喝!还能有谁,景家的老幺、景枫的弟弟,事先说明啊,这货我不敢打,我不去打他啊,我回来喝酒。”
说着,吕壑不要脸地又坐回了沙发上。
“你节操呢,驴子?”任钱晓博怎么推他,吕壑也不动如山,一口酒下肚,装疯卖傻。
卓不言就在这时候进了门,对三人点头示意后,这才对陆慕辰道:“陆少,景公子动静闹得很大,已经有很多人围观了。”
今晚的邮轮上来客太多,景寒又是那种家喻户晓的大明星,在陆慕辰的邮轮上闹事,谁不想看个究竟?
陆慕辰又喝了一口酒,脸上的情绪没有任何变化,无动于衷似的开口道:“让他进来。”
“是,陆少。”卓不言答应着,三十秒后,脚步声由远及近,一身黑衣黑帽的景寒出现在几人的视线里,吕壑等三人互相看了看,又一齐看向了陆慕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