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唷,陆少爷,小的们来给你接风洗尘来了!你这酒让不让喝啊!听花王行说要两百多万美金!给小的们尝一口吧!”吕壑也放下了那瓶珍贵的美酒,上前跟陆慕辰拥抱。
剩下的第三位,粉嫩的脸都气变形了,一脚朝吕壑踹过去:“妈的,贱驴,老子叫花珩,有没有文化!八岁没文化就算了,二十八还是没文化!”
花珩,点名的时候被念成“花王行”,这是大家小时候最爱拿来取笑的梗,多少年没玩过了,真是百试不爽的笑点。
钱晓博,花珩,吕壑,三位是锦城出了名的不学无术的二代典型,好在大家从小一起长大,都知道彼此是什么脾气,打打闹闹都是常事,隔了这么久再见,还是没见多少生疏。
最终还是把那瓶两百多万美元的酒开了,吕壑津津有味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咂,想要品出什么不同来。
花珩摸着瓶身上用真金白银和钻石拼成的图案:“白银做脸,黄金做头发,宝石做鞋子,钻石做衣服,这瓶子上的姑娘才是真仙女啊!”
吕壑喝飘了,猛地一拍大腿:“咦,对啊,有酒,有老友,就是没有姑娘!我就说今晚缺点儿什么!再来几个姑娘就太完美了!陆少,姑娘呢?”
吕壑本是随口一说,带着点嬉皮笑脸的意思,钱晓博忽然极快地拍了他一下,压低声音呵斥道:“吕壑!说什么呢!什么姑娘!你特么精虫上脑了吧你!”
钱晓博的呵斥声很小,但酒吧间人少,音乐声也很清淡,在场所有人应该都听见了。
花珩放在瓶身上的那只手很尴尬地慢慢收了回来。
大家几乎是心照不宣地想到了很多年前的场景——那时候的聚会,不是四个男人,是五个男孩,再加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