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和烤红薯似得?”陆琼不太开心的反驳。

老中医看她一眼,“那你说像什么。”

陆琼昂着头拍拍自己的大腿,“您见过这么白的烤红薯吗?明明就是个萝卜!”

老中医被她给逗笑了,对陈念安说:“把她抱那边台子上去,我给她揉一下上个药。”

陈念安闻言弯下身把陆琼抱过去。

在他怀里,平日里张牙舞爪女人显得格外娇小,他看着陆琼头顶的璇儿,心软了软。

“我觉得你现在和我这个姿势特别像要把我丢上屠宰场”,陆琼小声嘟囔,“我就是那只可怜的要被宰的小猪猪,那张床就是案板,你就是那个狠心的屠夫。”

陈念安:……

心软没有了!好好一个学姐怎么就长了张嘴呢?

老中医把灯打在陆琼脚上,仔细瞄了两眼就在一旁拿了罐黑洞洞的药膏过来,掏出一点均匀的抹在陆琼肿起来的地方。

陆琼能感受到脚上一阵冰凉,那股火辣辣的疼痛消下去了一些,见老中医没有了动作忍不住好奇的问:“这样就可以了?”

老中医看她一眼,“怎么可能?这不是得等几分钟等药效散开了再给你把淤青揉一揉吗?”

“揉一揉?”陆琼抓住关键词,“那不是很疼?”

“不疼的”,老中医拿手比了比小拇指,“就这么一点点疼。”

事实证明,这个世界两种人的是话不能信,一个是说就快到了的拼车司机,一个是说不疼的老中医。

老中医上手的那一刻,陆琼感受着脚踝处传来的疼痛忍不住揪起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