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模样?什么模样?倒是他现在为什么会结巴?
傅里低头看看自己的衣着,确认了好几遍她确实有穿好了衣服,可为何她家上神用这种眼神看她?
联想到方才耳朵里那一阵铺天盖地的杂音,傅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她将视线落到了淮安的身上,鬼鬼祟祟地上下打量了半天。
……他也好好穿着衣服呢。
淮安背后像是长了眼睛一样,亦或许是傅里琢磨他时的目光太过炽热,导致他如芒刺在背,坐卧不安,只得拢着衣襟站起身来走向桌案,坐在椅子上和傅里保持了距离。
“……上神……您这是做什么?”
傅里被他小小的动作伤害到了重新化形后的脆弱心灵。
你不是说过我不丑的吗?
现在躲我这么远是什么意思?
“我这……有点热了,在这边吹吹风……”
淮安彷徨地望向窗外,状作悠然闲适的样子。
“可是……门这边明显会更凉快些啊上神?”
傅里伸出一根手指,指指距离床榻正前方的卧房门,侧边的两扇小窗正大开着,和傅里身后的那扇窗正好形成过堂风。
呆坐在那里的淮安久久没吭声,末了突然站起身抄起桌上的笔。